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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子欣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

白唐点头。

白唐将严妍叫到一旁，说道：“正好碰上你，我也就不跟程奕鸣联系了。你帮我转告一下，祁雪纯铁了心要留在A市，就算我能让她离开我这个队，她也会被调到别的队伍。”

然后关上门离去。

“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？”

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，直接将严妍惊醒。
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
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自从出事以来，严妍第一次得到来自妈妈的劝慰。

“雪纯？”严妍疑惑。

他的声音也嘶哑了，毕竟被浓烟熏过。

加护病房不让人进去，她彻夜守在外面。

最终他还是让她睡了一个好觉，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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