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倒是无所谓,笑了笑,说:“让他们去吧,我们去喝茶。”
另一个手下附和道:“对。不然沐沐再哭成刚才那个样子,就不是背他能解决的了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但是他们不能失去许佑宁。
苏简安无奈的叫了陆薄言一声,说:“找人把车开回去,我们带西遇和相宜走路回去吧。”
司机再三确认:“小朋友,没有大人带着你吗?你妈妈呢?”
相宜指了指身后:“喏!”
“这个……”沈越川笑了笑,使出四两拨千斤的战术,说,“这个不好说。我们已经报警了,一切以警方的调查结果为准。”
她抿了抿唇,满足的钻进陆薄言怀里。
很快地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致歉信流传到网上,引来一大波点赞,陆薄言和苏简安被评为年度最良心的大boss和老板娘。
唐玉兰不问还好,一问小姑娘更委屈了,眼眶湿湿的看着唐玉兰,说:“痛痛。”
孩子天真的信任,是世上最坚定的、最单纯的信任。
但是,会是什么事呢?
陆薄言转而拨通白唐的电话,问他康家老宅的情况。
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,忽而笑了笑,感慨道:“我经常听人说,要在适当的时候、有适当的情绪,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,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。现在看来,果然是这个样子。”停顿了好一会儿,接着说:“我刚才,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