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聊了一会儿，时间已经很晚，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

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

“提审犯罪嫌疑人，”白唐打断她的话，“对案发地再次进行勘探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别总觉得我会被人抢走，”她吸着鼻子说：“我哪儿也不会去。”

“我……会和程奕鸣联络。”严妍安慰祁雪纯。

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，“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？”

她竖起大拇指：“堪称男人中的典范！”

秦乐连连点头，从厨房里拿出一盘点心。

她犹豫了一下，放下这块糕点，重新拿起另一块。

她因他的话回过神来，他说的也不都是废话。

他来了！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“喂……”她想问他送花什么意思，为昨天他的视而不见道歉吗？

“程皓玟。”

先前都很顺利，祁雪纯带人即将抵达目的地。

欧远骇然一愣：“难道阿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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