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相信穆司爵为了她,可以冒失去手下的信任这种风险。 “……我们不在G市?”许佑宁看了看四周,才记起来她和穆司爵在一个海岛上,距离G市不止一千公里远。
多少年没哭过了,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,许佑宁痛得确实很想哭。 不止是陆薄言,其他人也都在甲板上。
所以第一眼,她没能把洪庆认出来,以至于此刻,她怀疑自己在做梦。 他有所预感,几步走过来,阴沉着脸看着许佑宁:“你在吃什么?”
在这种地方见多了技巧娴熟的女孩,这样端端正正的坐着,一副不谙世事模样的女孩,对他们来说也是个新鲜体验。 这三个月里A市下过暴雨,下过大雪,可这样东西完全没有被雨雪侵蚀过的迹象,而它表面上的尘埃,很有可能是许佑宁刚刚才滚上去的。
看见穆司爵的车子也在停车场,她就知道穆司爵在这里,不管不顾的上楼,直奔穆司爵的办公室。 许佑宁只好转移话题,问陆薄言:“鉴定结果出来后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