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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到房间里去，当做什么也不知道。
说笑间，门口走进两个人来，是吴瑞安和他的助理。
“我没法再回去了，你也没法再回去了吧。”严妍抱歉的说。
是吗？
“下次提前跟你打招呼了。”她说道。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忽然点头，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于思睿的笑容更深，“我妈说过，有些秘密只能告诉最亲的人。这个秘密，我只能告诉我的丈夫。”
“都是真话。”严爸说道，见严妈惊讶的一愣，他接着说道：“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，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”
“妍妍……”
符媛儿渐渐冷下脸，“你走吧，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尽管如此，在面对白雨的时候，她还是老老实实将事实说了一遍。
严妍识趣的点头。
那晚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，她竟也感觉呼吸加快，手脚发软……
“但从视频里看，她一路跟着你走出了幼儿园。”程奕鸣说。
“你出生的那天，”严妈的嘴也不停歇，“皮肤就是雪白的，双眼皮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，胎发也是乌黑浓密，医生和护士都说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婴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