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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，她不想听到。
程申儿离开之前，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，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。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又说：“可我感觉那不是幻觉，我是真的听到有声音。”
而餐厅的情况，也很符合莫小沫的需求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他说这样的话，让她的脾气怎么发得出来……
当然是假的，但她不这样说，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既然如此，她也不着急了，索性往床上一躺，他们总不能把她打包送回司家吧。
嗨，她在这儿跟他废话什么啊，“司俊风，下次别这样了，我不会因为这个喜欢你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司俊风勾唇，不是不结婚，而是延迟婚期，她学会玩花样了。
祁雪纯终究有一天也会明白，但这个明白，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