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,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他越是这样,越证明明天晚上不简单。
“你别管那么多,”严妈回答她,“阿姨听我的,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她气得呼吸急促,身子忍不住的颤抖,好片刻才平息。
严妍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莉莉见她如同见到救星,“你去哪儿了,你快进去看看吧,他满世界找你呢。”
程申儿摇头: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
嫉妒,的确会让一个人扭曲。
“怎么,害怕了?你可以反悔。”
而这些人里,为首的应该是坐在沙发中间的那个,肥胖的身材挤在一件花衬衫里,手里夹着一根雪茄。
她是不是被神秘人利用了?
“祁雪纯呢?”严妍问。
“以前有好多烦恼都是我自找的,都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信任你,”她很抱歉,“从今天开始,我要学着信任你,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,我都要信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