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想办法逃走的话,接下来等着她的,一定是各种生不如死的满(折)足(磨)。
房间内,朦朦胧胧的灯光中,萧芸芸蜷缩在大床上,被子盖到下巴,只露出巴掌大的脸,呼吸满足而又绵长,明显睡得很香。
“嗯?”陆薄言有些疑惑,“为什么?”
既然这样,她也不应该捅穿。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,他并没有松手,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,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,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,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你去上班吧。”
沈越川看了一下时间,目光变得像缠绕了千丝万缕般纠结,一副不愿意接电话的样子。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,声音却异常虚弱,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,警告道:“明天一到医院,你马上跟医务科承认一切都是你的恶作剧,还知夏一个清白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不要让我亲自出手处理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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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豁出去,亲身挑战世俗的规则。
就是……好饿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他不是不好奇,只是所谓的自尊在作祟。
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,沈越川生气了真真正正的,生气了。
最后,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,就像这二十几年来,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