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，不是，我……”

康瑞城很满意东子这个答案，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，走进大楼。

沈越川眯着眼睛抬了抬手，作势又要给萧芸芸一下，萧芸芸忙忙“哎哎”了两声，弱弱的说：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了……”

萧芸芸不想答应，迟迟没有点头。

经理对她这么特殊，无非是因为她是这家商场老板的表妹，沈越川的新婚妻子。

这段时间以来，除了唐玉兰被绑架的时候，他最紧张的大概就是这一刻了。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，“现在，你们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
他放弃了孩子之后，哪怕许佑宁可以好起来，也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。

司机问：“陆总，先去教堂还是酒店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听出沈越川语气里的调侃，无语的眨巴眨巴眼睛，“你不信也要信！”说完，不忘“哼”一声以示骄傲和坚定。

他清了一下嗓子，走到萧芸芸跟前，主动开口：“芸芸，刚才那些话，我都可以解释。”

昨晚吃年夜饭的时候，唐玉兰无意间提起他们还可以再要孩子，陆薄言却直接告诉老太太，他们不打算生第二胎了。

他并没有马上拉着萧芸芸问什么，而是等到离开了商场才开口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？”

“出于人道主义，我希望是前者，让越川少受一点折磨。”洛小夕停顿了一下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但实际上，我是想看越川被虐的。”

唯独老城区的康家是个例外。

“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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