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可是，他的手机屏幕上明明白白的显示着“公司”两个字。
沈越川这才反应过来，萧芸芸是故意的。
许佑宁太熟悉康瑞城盘算的样子了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。
康瑞城的车子开了一段路，后面的马路一直空空荡荡。
萧芸芸颤抖着手打开文件夹，里面是一张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。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接电话的时候，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？”
她拿起包包，离开房间，果然，萧芸芸完全没有发现。
这件事，她早就知道会发生。
洛小夕故意揶揄萧芸芸：“你这么担心沈越川啊？”
“你们昨天来之前，我就知道了。”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，“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，右手却没什么感觉，我觉得奇怪，就想去问主治医生，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，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。”
沈越川一时忘了松开萧芸芸，错愕的看着她：“你装睡？”
正好，她有几个手术前的问题想和徐医生聊一聊。
徐医生错愕的回头，见是沈越川，突然不那么意外了，从从容容的说：“沈先生，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在医院？”
萧芸芸歪了歪头：“还有别的好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