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为什么不吃饭?”符媛儿问。
很显然,程木樱属于后者。
“子同哥哥,我等你好久。”子吟不无委屈的说道。
安静的走廊上,此刻只有程子同和她两个人。
“你故意带我来海上待几天,其实是想让她找不着你,突破她的心理防线,让她向你主动承认,对不对?”
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个画面……白天在他办公室时,她发现带血信封的刹那,他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她……
到了一看,大厅里挤满了人,但因为是叫号等候,所以也不太看得出办结婚的多,还是离婚的多。
最起码三天,她吃不下任何东西了。
“程总!”对方冲他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她愤怒的瞪住子吟: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,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,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,马上就会见分晓!”
“你又为什么过来呢?”符媛儿反问。
“我妈今天换普通病房,”她只能换一个话题,“你回去告诉太奶奶,我妈的情况一切都好,她不要担心。”
程子同抢先回答:“子吟是最懂事的。”
没过多久,他的两个助手下来了,但还揪着一个人。
她想着那段录音,和阴狠的画面,再看程奕鸣时,不再觉得冷酷无情,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拿着这一点做文章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