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不看一眼，只管喝酒。

“……你们有心了，”符爷爷说道，“媛儿妈妈只是有醒来的迹象，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，你们好心来看她，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
昨天打电话，还说李先生从外面才回来，最起码一周内不会再跑出去。

小泉点头离去。

“去查一查，太太在哪里。”他吩咐。
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
她往旁边看了一眼，巧了，程子同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空位。

程子同微怔，“你……知道那是假的。”

她对同行的套路可谓熟门熟路，她没有顺着对方逃跑的方向追，而是绕到了出口，直接将对方拦住。

昨晚没睡好，想着想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“好，那你就想好怎么跟符媛儿交代吧！”程木樱起身离去。

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嘛，”符媛儿忽然冷笑，“也对，你可是有经验的人。”

程木樱环抱双臂，吐了一口气：“反正我不想害你们，我只是想利用程奕鸣……”

两人没有开灯，就窗户前坐下，目不转睛盯着观星房。

当然，程子同濒临破产的事，她也没有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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