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总依言走进去，于翎飞请他坐下来，并亲自给他端上咖啡。
嗒嗒嗒，键盘敲下六个9，电脑果然打开了。
片刻，门打开，走进来一个身穿清洁工制服，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。
刚才那张因吐槽而皱巴的脸，一下子完全的舒展开来。
符媛儿：……
她拐进了通往洗手间的走廊，等了一两分钟，便悄悄探出头来。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，她不禁声音哽咽，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，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，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！”
“芝士鱼卷，你要不要吃？”忽然他问。
“你做梦！”秘书大声说道。
本来她收了慕容珏的支票，也以为她和程奕鸣的事情就到此为止。
华总跟她说了什么？
符媛儿不想辜负妈妈的关心，乖乖拿起碗筷吃饭，但吃着吃着，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。
房间里顿时没了声音。
符媛儿同样不明白：“账本这种机密的东西，为什么于翎飞会有？”
她准备伸手去接，他已将食物喂到了她嘴边，她不张嘴倒显得不太对劲了。